殷长阑转过头去,笑容暄和地道:“容卿回京不易,贵妃心中想必也十分的牵挂,不如同在宫中用一顿便膳。”
容婴微微退了一步,躬身道:“陛下/体恤,臣安敢辞。”
他态度十分的客气,颇有些不冷不热的味道,殷长阑却只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容婴目光落在那只他未曾离手的笼子上,心里不由得生出反复来。
君臣对话的时候,分明是个明君之相,同——从前那个——再不相类的。
可是接见臣子之前就在那里逗弄宠物,到这个时候,还不忘把宠笼不离手地带着。
京中最浪荡的纨绔,也不过如此了。
晚初怎么就嫁了这样的一个男人?
容婴到底不由自主地稍稍皱起了眉。
凤池宫里的晚膳已经温过了一遭。
容晚初披着衣裳,倚在桌边不远的罗汉榻上看书。
榻围紧贴在窗台边上,窗台上放着一小盆浅褐的碗莲,容晚初把书翻上一、两页,就回头去拨/弄碗里枯凋的残叶。
她平日里读书专注,罕有这样心不在焉的,阿敏忍不住道:“娘娘,那叶子如今都枯了,您不是爱看它在梗上‘留得残荷听雨声’的模样?”
容晚初一面随手乱拨,眼睛却游移地落在窗外庭院的方向,被侍女的话惊醒过神来,面上不由得浅浅生红。
她缩回了手指,倒有些心疼起花来,道:“夏天的纱都收进柜子里了么,翻一匹出来给它做个罩儿。”
阿讷为阿敏的话生了一点气,就抢着道:“娘娘放心吧,我明儿就做一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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