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手上的动作顿住,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嫌痛那你自己来。”复又将浸透了酒精的棉球沾上伤口,动作却轻柔了许多。
“早知道要给我上药干嘛还要不分青红皂白就开枪。伤口这么深肯定要留疤……”
琴酒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虚,随即将其抛之脑后,一言不发。
佐之市撇了撇嘴,任他动作,心下嘀咕其异常的反应。
灼热的伤口被酒精渐渐渗透,舒适冰凉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刺痛火辣,让他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银发男人认真地将沾满血迹和灰尘的棉球扔掉,又用镊子夹取另一个干净的,一下一下清理着他面部的伤口。
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鼻尖,耳边传来的声音确是截然相反的冰冷:“你是怎么认识尾崎红叶的。”
“还能怎么,以前在酒吧里碰上了。”
琴酒嗤笑了一声:“别的女人都不行,偏要找港黑干部?”
佐之市闭着眼,双手环抱,枕在膝盖上,露出带伤的那半边脸颊,随口答道:“对啊,不然找你吗。”
原本力道适中的动作突然失去了控制,重重地落在了伤口上,浸透了酒精的棉球受到挤压,一大股刺鼻的透明液体冒出来,钻到了那道长长的伤口里。
“嘶——”突如其来的痛感激得佐之市差点没跳起来,眼睑上传来阵阵湿润的感觉,他恼怒出声,“你又在发什么疯!”
琴酒停住了动作,没有任何温度的墨绿色眸子盯着他,意味不明地重复了一遍:“我发什么疯?”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adfunsad.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