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自由民也是最早学会的一批人,但是在编织完了家人的草鞋后,他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编织了整整一板车,拉到镇上去卖。
镇子离这儿可比安普城还远,但这位思想进步的农夫做出的选择是正确的。城里的人,哪怕是最低层的那一批,瞧他们这些乡下人时鼻孔都是朝天的,不见得肯来花钱买。而镇上不同,比乡下农夫只稍微宽裕那么一点的镇民们很少有那种莫名其妙的自傲,也舍得花几个铜币买一双看起来还不错的草鞋。
草鞋刚出现时,安普城的居民们不但不以为意,还嘲笑着“乡巴佬们穿野藤子鞋,刚好合适。”等到附近乡镇都盛行起来,进城的农夫们几乎人人穿着时,这些人才肯把那不知打哪儿来的优越感咽下去。
毕竟地蔓草鞋有着没法儿超越的价格优势,而地蔓原先被当成害草的柔韧特性也使得这种草鞋十分利于行走。在越来越多的人选择地蔓草鞋后,原先嘲笑过这种“野藤子鞋”的家伙也绷不住了,臊眉耷眼地偷偷弄上那么一两双。
相比起咸菜对菜篮子市场的打压,地蔓草鞋对制鞋行业的打击简直是毁灭性的。一般从事这些民生行业的都是小资产家,也就是所谓的中产阶级。离上层阶级很有那么点距离的这些小资产阶级牢牢把握着民生资源,算是最直接从民众身上进行二次剥削的主要持刀人。在纳年税这道剥削重刑上被贵族和官员们狠狠宰了第一刀的底层人民,往往被这第二刀剥皮割肉,攒下的劳动所得糊口都相当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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