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断的怂了。明知道越拖越没活路,但就是想晚一点是一点。崔季明因为这种拖延症,在脑内狂抽了自己十几巴掌。
更让她惊恐的不是安王与安王妃诡异又强作镇定的目光,而是殷胥已经莫名其妙的迈入内心蜜月期,变得格外的……主动。
只要是崔季明偶尔被马背颠的腚疼,想去车上趴会睡会儿,他就没有得闲的时候。
崔季明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么粘人的时候,她就是眯着躺一会儿,殷胥捏捏摸摸她耳朵都能玩半个下午,她时常一睁眼,便是某人近在咫尺的睫毛。
崔季明心道:他就偷偷摸摸的有本事,要是大庭广众之下,比谁都人模狗样。
他简直有衣冠禽兽的潜质。
崔季明现在都不敢往马车内坐了,好似身体被掏空的中年老男人躲避如狼似虎的媳妇,她宁愿坐在马背上睡觉。
从宣州到和州的路,总共两百里,算不上很远。只是很多老人孩子步行或推车前往,队伍越拖越长,路上还有些积雪或冰层,也不是很好走。
两百里路上,不断的有宣州周边村落的百姓在刘家军的护送下而来。当那些满身血污,面色疲惫的刘家军纳入队伍后,迎来的是各家的欢呼。
带出城本就不太够的粮米硬生生被各家挤出了将士们的份额,谁家媳妇路上编的草鞋已经穿在了他们的脚上,崔季明却找了半天,也没有从一波波汇入人流的将士中,找到刘原阳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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