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不耐烦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丁荃咽了咽喉头,总觉得一股酸劲儿往鼻头涌:“弟子就是不太明白,他为什么就忽然应下了,还……还对我那么亲切,我一直以为是因为景源哥哥与我心意相通……但如果是因为师父曾允诺过什么……那这……”
“那这门婚事,也是板上钉钉,改不得的!”
丁荃猛地抬起头,用一种极其陌生的眼神看着白氏。
白氏的坚定和决绝,也更像是一种默认。
丁荃觉得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正在崩塌……
卫旋已经昏迷过去,白氏叫了几个小弟子过来将人带走。虽然白氏平日里训练徒弟十分的凶残,但是打的不省人事口吐鲜血还是头一回,几个弟子屁都不敢放飞快的带着卫旋下去了,丁荃站在原地,对白氏说:“不、不知道秦大人的伤势怎么样了……”
“死不了。”
“可、可以让弟子去探望探望吗?”
丁荃的态度有点反常。
她既没有再追问贺景源的事情,也没有质问她这个师傅。
白氏皱了皱眉头,好半天才放松了语气:“他昏迷着的话就别去了,若是醒着,可以有小片刻的时间。”
“多谢师傅。”丁荃语气平平,转身离开。
“阿荃。”
“师傅还有吩咐吗!?”
“贺景源的事情,你真的不问了!?”
丁荃的眼神动了动,藏在袖子里的一双拳头紧握着,难得修剪一次的指甲都要嵌到肉里,可是她依旧语气平淡,波澜不惊:“师傅不是说这门婚事动不了了么,我想……景源哥哥会对我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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