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
“线长了断是必然,穆穆,走吧。”
安穆垂下眼睑,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瞅了眼他酷酷的侧脸,也没有太多的表情,默默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而何墨阳还未从断掉的纸鸢的情绪里走出来,那只纸鸢就像是她,线放的越长断的越快,反而握的越紧,又如手中的流沙流失的越快。
安穆不知他在想什么,拉着他往前走,沿着古老的城墙,城墙上面刻着深刻的字眼,凿开的痕迹被时光磨平了棱角,伸手在上面触摸平滑的不可思议。左手边上是河岸,河水清澈,碧波荡漾,不少摇船在河面上荡着浆,船夫们只穿了一件米白色麻布织的大褂子,脚下蹬着一双杨柳编织的草鞋子,宛如电视里走出的人物。
他们住的地方离这里很近,只要转过两个小巷子便到了,酒楼是镇上环境最清幽的一家,隔着很远便能看见二楼阳台上支着的那几根红漆的柱子,柱子上面缠了几根碧翠的藤草,在中间还悬挂了一个金色的牌匾,狂草字体,而在古楼一楼正门的两旁,放置了两盆大的植物,说不出是什么花草,只觉得很好看。
何墨阳拉着她上了台阶,示意她前面有门槛,绕过喧嚣的大厅,从拐角的一处木质楼梯上去,刷着红漆的栏杆上有些斑驳,露出里面的黑色,安穆在心里想,这应该是他第一次住这样的酒楼吧,所有昨晚才会一整夜连个姿势也不换一下,一直保持着侧躺的姿势,今早起来绷着脸揉手。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adfunsad.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