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夹杂着若有若无地叹息,“只是我没有你这么好的运气,我逃不了。”
止玉不敢多言——曾经也有人和她说过类似的话,然而那人已经死了。
她曾离开殷家一次,原本可以随便找处地方落脚,再随便找个营生,像银雀说得那样,自由自在的活着。
只是她没想到,等她回来,那人却已经不在了。
她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身旁随步伐微微摆动的手却在轻微的颤抖。
银雀斜着眼,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她,继续往长廊尽头走。
洗手间就在那边。
“这里应该不会有后门吧,你在外面等我。”银雀这么说着,自顾自地走了进去。
在彻底进去前,他回头看了眼——止玉低垂着头,平时漠然干练的气息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丝难以形容的悲戚。
对,他要的就是这样。
要的就是止玉动摇,要的就是数分钟的懈怠。
银雀藏在洗手间进门后的转角,在男女分开别间之前,这里还有处偌大的空间,装着一排洗手池。他就站在角落里,替自己点了根烟,看起来像个厌倦应酬的小少爷,正躲在这里偷闲。
他在那儿屏息等待着,许久才有一个女人走进来,在看见他时还被他的脸拉扯住目光,一秒后才红着脸快步进了女间。
那女人穿得保守,及地的黑色长裙,搭配白色的披风和宽沿带纱的帽子。
银雀从镜子里看着她的背影,忽地勾起嘴角。
按照他的原计划,男人会更合适;可如今想想,女人大抵更容易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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