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那些,都是无法轻易说出来的话。
“嗯——”银雀微妙地拖长了音,半眯着眼道,“我扶你进去休息了。”
——
前来港口迎接的阵仗远超出银雀的预料——不仅丹龙带人过来了,就连殷柯也在旁边候着,还带着二十几名壮实高大的下人,谨防有什么不测。
不止他觉得殷千岁会在他们抵达时下手,大抵丹龙和殷柯也是这么想的。
下船时男人没再让银雀搀扶,天冶便接替了这工作,非常小心仔细地支撑着男人,一步步走下临时搭起的路径。银雀跟在他身旁,在见到丹龙迎上来时只轻轻颔首算作问好,再无其他态度。
而殷柯的视线,几乎在第一时间便落在银雀的脸上。
两人的目光相接了一瞬,银雀面无表情地与他错开,转而注视向男人,像是时刻关心着他的状态。
“……太夸张,你没告诉我你伤成了这样……”
在船上为了方便换药、检查伤势,千秋一直穿着细绒的浴袍;现下他衣襟敞着,露出腰腹上缠着绷带,右臂包着夹板挂在脖颈上,靠着手下的支撑才能行动……丹龙至少有十年没见过他如此狼狈的模样了。
殷柯同样吃惊,一反平常懒散痞气的模样,皱紧了眉看着千秋:“……总之先上车回宅子里吧。”
“已经没什么事了。”男人的目光草草扫过他们二人,“就是暂时还行动不便。”
丹龙连忙上去,想要搀扶又怕碰到他受伤的手:“……他可真够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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