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忍不住担心,这三百年是否错过了什么,眼前的一切可还来得及挽回……”
“师尊,你听我说。”
傅含璋搂着他躺下,轻柔拍着他的背以示安慰,
“前世你我坠落堕神台,我意有不忿,曾经带兵攻上天泪城,那时孟城主尚在人世,他带我去见了你的……衣冠冢,也告诉了我一件事。”
那时他悲痛欲绝,曾经的仇恨执念一朝落空,满心都是绝望,因此也没有仔细考虑过那人话语中的含义。
“他对我说,天裂大阵还能维系三百年不散,此间一定要严加看守魇魑海,严禁外力的入侵。”
“我曾以为,他是忌惮魇魑海中的邪兽,才特地叮嘱于我。”
傅含璋墨眉拧起,神情忽转严肃,“可后来我才知道,他提防的并非邪兽,而是……太真神。”
……
“思渚,阿弋。”
苏同光手扶着门闩,微微侧身,望着游思渚和聂弋二人,“今夜之事切记勿要声张,明日我会寻师尊商议此事,等他来做定夺。”
“如此也好,”聂弋轻轻点头,握紧了身边人的手臂,
“夜深露重,大师兄一路劳顿辛苦,记得早些休息。”
游思渚本来还待说些什么,却被不由分说地拽着离开,只能朝苏同光歉然地笑笑,跟着聂弋一同走下山去。
苏同光目送着二人的身影消失在道路尽头,才拴上房门,进了屋。
他没有点灯,而是就着幽暗的月光坐在榻上,头倚着窗棂,广袖滑落,露出一截纤白的手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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