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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贞没回宅邸,而是跟老者有着“志同道合”的想法。
她直接去了酒肆,进门拍了张银票在柜台。
“上酒,上酒。”
账房拨珠算的手一顿,耷拉着的眼皮微微抬起,嗓音很沉,“今个儿打烊了,姑娘请回吧。”
她不以为意,将银票拾起来在中年男子眼前一抖,耐心道:“你好好看看,这可是张一千两的银票,买你店都够了,你确定还要撵我?”
中年男子无奈地看她,再开口更是生硬,“你买店?不好意思,不卖!小二,把人给我赶出去!”
“我——不买店,我买酒!”
梁贞说着就被小二轰了出来,她叉腰站在街上,看着这店的招牌。
足足生了一盏茶的气,才哼哼离开。
“什么嘛,有钱不挣是憨子。”
女子不服气地拍拍手,走着走着看见了炊烟袅袅的另一家酒楼,门口都是进进出出的客人。
看得出来,生意很好。
“行吧,去哪喝不是喝,走着!”
她碎步进了店中。
……
足足划了大半个月的日子,梁贞也没喝解药,戚凉争给的那个小白瓶直接被冷落在了小盒子中。
也不知少年最近在忙点什么,早出晚归的,梁贞很难见到他。
她有向丫鬟打听了几次,都是扯些说不清楚的废话。
看她的眼神,也很不怀好意。
她觉得跟她们沟通不了,就跑到正收拾行李的长幸房中,将这些困惑都倒了出来。
长幸耐心听她说完,手上也不清闲,该做什么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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