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相眯了眯眼,故意道:“说话说的久了,有些口渴。”
江苒放下西瓜,勤勤恳恳地为他倒茶,“阿爹喝茶。”
江相心满意足地喝着女儿倒的茶,才继续慢悠悠地吐出惊天消息,“应当是不会闹的,再大的事儿,也要按着,等文酒宴过了才行,不然圣人和皇后,头一个便饶不了他家。”
江苒好奇地道:“我只听说文酒宴要在藕园办,是年年照例举行的,又有什么稀奇?”
“藕园宴已有定例,”江夫人倒是为女儿解释了两句,“是年年夏季举行的,因着取一个‘藕’字,乃是佳偶成双之意,同旁的文酒宴十分不同,是为京中年轻的郎君娘子们相看的好场面,圣人一贯十分看重。”
江苒“哦”了一声,心道这与她在定州见过的那些宴席看起来并无差别,她又道:“那今年的藕园宴,可有不同?”
“自然是有不同的,”江相笑了笑,“太子年纪不小了,这可是他及冠后的第一场藕园宴,又恰恰赶上不少官员来京述职,带了家眷,这些人之意,并不在宴席本身,而在太子妃之位。”
江苒默默地放下西瓜,语气飘忽微妙,“哦~太子妃啊。”
江相没能听出女儿的语气有些古怪,只是顿了顿,小心翼翼地看向她,“苒苒,今日我在圣人跟前,文侍郎对为父多有示好……”
江苒随口道:“许是在文九娘之事上,他觉得亏欠咱们家罢,文七郎虽然道歉了,但那事儿闹得风风雨雨,也该同阿爹再赔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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