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足轻重影响朝堂局势了。
没见前一科的状元陆衡混得还不如运气绝佳的郑家福嘛,当官儿啊,还是得有点运气。
再说了,就算朕真的想换掉卷子,你们先前不是都看过一遍了,不放心什么。
朕走出文渊阁,外头又正好落了雨,王喜福让人喊来御辇,朕站在廊下看雨,此时阮先生走过来对朕说:“陛下,老臣和你一起去看看卷子?”
朕点点头,让阮先生跟朕一起上了御辇,其实文渊阁那些大臣吵架,怪没意思的,听多了怪烦的。
朕估计阮先生是头一回坐御辇,直接开口让阮先生不要拘束,随便坐。
结果阮先生告诉朕,当年阮先生和皇祖父当年私交很好,御辇也是坐过几次的。
“这一晃快二十年了。”阮先生颇为感慨。
朕:“……”
得,朕想多了。
朕就说嘛,能在皇宫里混得开的人,能是什么简单人物,以后就算是阮先生说他有皇祖父御赐的尚方宝剑,朕都不会奇怪了。
回寝殿之后,朕请阮先生吃了一顿御膳,阮先生看着端上来不温不火的汤汤水水,看着朕的神情忽然变得复杂。
“陛下也是辛苦了。”阮先生像是脑补了很多事情。
朕觉得还好,其实是习惯了。
吃过御膳之后,阮先生给朕讲了上一科的春闱题目。
“兵者,诡道也。四年前陛下的解答,虽然平平无奇,但还算切题,出其不意,千变万化就是用兵之道。前些天老臣给陛下布置的功课,陛下答了隐藏自身,善于伪装自己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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