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话题,涂恒沙没能和舒慧再继续下去,舒慧只说,“你怎么想是你的事,你怎么对你爷爷奶奶都可以,但我现在还能做到每月给他们寄钱,就已经仁至义尽了!睡觉吧!”
第二天涂恒沙去报社上班,她很想保持着和平常的一样的心情,但是,这于她,太难。
报社里可能会遇到的那个人的身影像一座大山,压在她两肩、背上、心口,使她向报社靠近的每一米都举步维艰,而离报社越近,这大山就越重,压得她呼吸都变得沉重而艰难。
报社门口遇到了郝仁,见到她便露齿而笑,叫她的名字,“这几天请假干嘛去了呀?都没听你事先说!”
她微微一笑,脸上的肌肉好像松泛了些,“去乡下看爷爷奶奶去了!”
“那也不先跟我们说一声?大家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陈琦都说不上来!你的粟老师啊,脸都黑了好几天了!”郝仁笑她。
原本因为见到郝仁而松泛的面部肌肉又绷紧了。他脸黑吗?他肯定会脸黑的啊!知道自己“女朋友”是杀父仇人,还不够他脸黑的么?
两人走楼梯上去。
到采编平台那一层时,电梯门也正好开了,有人从电梯里走出来,正在议论着,“哎,你们听说了吗?涂恒沙的爸爸是杀人犯!在坐牢呢!”
“真的?”
“嗯!而且这还不是最劲爆的!最劲爆的是什么你们知道吗?”
“什么呀?别卖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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