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帮他弄的,现在江祀回来了,任务自然就落到了他身上。
江祀小心地拆开了邢愈手臂上的绷带。
那些伤口开始慢慢结了痂,早已没有当时的血淋淋,但看着依旧很可怖。
江祀垂着眼睛,认真而轻柔地给邢愈涂着消炎的药水,没有说话。
邢愈任由他动作着,沉默了一会儿,小声地开口问道:“你在生气吗。”
江祀闷闷地嗯了一声,顿了顿,诚实地回他:“气惨了。”
邢愈抿了抿唇,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听见江祀接着说:“我在生我自己的气。”
他涂完一只手的药水,轻轻地吹了一口气,边拿纱布给邢愈包扎,边问他:“还疼吗?”
邢愈低下视线,有点怂怂的,又乖得很。
他拿手指挠了挠江祀的掌心,在上面画着圈,老老实实地回道:“一点点。”
片刻,邢愈抬起头,眼睛里跟盛着光和水似的,亮亮的,柔和而带着笑。他倾过身在江祀侧脸上亲了一下,说:“消消气。”
江祀涂药的手一顿,抬起头看向邢愈,好像有些无奈。他缓缓吐出一口气,终于笑了笑,也凑过去亲了亲邢愈。
“礼尚往来,止止疼?”
三十四
江祀给邢愈上完药包扎好,把物品收回到小药箱里,扣好盖子放在了茶几上。
“愈愈。”他深呼吸了一下,转过身来看向邢愈,慢慢地开口说道,“我知道,泾城的事如果我不提,你就不会问。我不告诉你不是因为我不想,而是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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