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仰躺着,双眼紧闭,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晕黄的暖灯,照在他的小脸儿上,白皙得惹人心疼,一双纤长的睫毛无意识的轻颤,他有一对很漂亮的卧蚕,和童熙一模一样,五官也像极了她,撒娇皱眉时的小混蛋样,和她简直如出一辙。
裴堇年双眸湛黑,深邃的瞳仁内盈着宠溺。
他弓着身,欣长的身影在单人床上横铺下一条阴影,骨骼雅致的手指托着生生露在被子外的小手,摆放出一个让他舒服的姿势,柔嫩的手背上插着留置针,针眼周围一圈浅淡的红晕。
裴堇年向来是一个遇事还能沉着冷静的人,唯独对童熙和生生,他虽宠到了骨子里,却被他们拿捏的死死的,这对母子注定是他这辈子的劫。
转身,他对白若溪做了个手势,然后放轻了脚步走出去。
白若溪跟在他身后,心里某个地方塌陷了一角,一种不可名状的心慌在持续放大,快要吞噬她整个理智。
门还没合严,她有些急切的抓住裴堇年的手腕:“堇年,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不走了?”
裴堇年睐了她一眼,深沉内敛的目光里含着制止的意思,白若溪一慌,松了手。
他推抵在门上的手往前送了少许,关门时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这么小心翼翼,像是对待珍宝一样的裴堇年,怎么可能让人不心动。
“我半个小时后的飞机,赶回临城。”
果然......
白若溪蹙着眉头,“就不能不走么,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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