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衣。
本以为能跟他做些什么呢,却不想燕行知上了床,便拿被子将她一裹,团成了一个卷,将她压了个严实,淡道:“睡吧。”
苏小淮:“……”
她就知道不会有好事……
“爷,人家动不了了。”她撒娇道,就指着他能放开她。
“正好,睡觉不必乱动。”他的眸底满是笑意。
苏小淮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看,只见他叹了一口气,颇为隐忍,明显是欲|火未消。但又见他眼底有乌青,知他近来忙碌,定是没能睡上个好觉,她顿时又觉不忍心再闹他。
见他既是能忍,固执不碰她,她也没了办法。她遂歇下劲儿来,小声嘀咕道:“那……爷亲奴家一口?”
“为何?”燕行知挑眉,看着她被闷得有些发粉的脸颊,倒觉如甜桃般可口。
“爷亲奴家一口,奴家就乖乖睡了,再也不闹爷了。”她鼓了鼓双颊道。
燕行知笑,探身上前,在她脸上轻轻一落,哑声道:“睡吧。”
她脸一红,道:“……爷,再亲一口?”
“不是说不闹了吗?”
“爷就再亲一口嘛……”
“……你啊。”
·
翌日天明,画舫归岸。
与好看的王爷“睡”了一觉的苏小淮精神好极了,容光焕发,身体倍棒。倒是燕行知,许是昨夜一直忍着未能排解,迟迟难以入眠,今日瞧起来面色有几分苍白,看起来带着病气。
一行人送走了那皇帝,燕行知与鸨母再谈了几句那花魁的事,便想着要回府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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