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说完就睡了过去,显得垂垂老矣。
他口齿不清地解释:“哎,喝完酒,又、又吹了风,酒劲一上来……一下睡着了。”
严明信扶着他,颇有不满:“是,知道,看出来了。喝那么多干嘛?一身酒味。”
“没喝多。”严定波依旧认为自己没喝多,经过短暂地小憩,他状态空前地好。
只不过他生出了“三头六臂”,暂时没想好该用哪只脚着地而已,只好完全被严明信架着走。
想到自己有天可能真得靠儿子扛着,严定波讨好地说:“那小伙子不错,我挺喜欢他的。”
他闭着眼,没听到严明信应声,以为方才那句话他只在脑海里想了,而没说出口,于是又大声在严明信耳边重复了一遍:“我,挺喜欢君洋的!你让他加把劲啊!”
严定波走了太远的路,就剩下这么一点力气,喊完便倒在了床上。他在黑暗中等待回应,等得快要睡着,心里不免冒出了一丝稀奇:这么寻常的一句话,究竟有什么难接的地方?
“知道了。”严明信蚊子似的,“我……谁不喜欢他啊?”
严定波听得很清楚,但又隐约感觉自己并没理解透。
困意袭来,他的大脑对他敷衍了事,想:哦,儿子这是和他站在一边的意思。
“我有事,得回部队。”严明信给他脱了鞋袜,把他胳膊腿儿摆好,拉了薄被盖在身上,“你自己在家少喝点酒!”
“快……下雨了。”严定波拼着力气提醒。“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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