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立功是主管副院长，是一个娄石昆之外资历最深的副院长，不过专业上他是美术专业毕业的，所以还在艺术学院那边兼职做教授。

他的办公室里充满着艺术色彩。

何信还是第一次去见他，因为谈的事情并不完全是公事，所以他带来一个小礼物，让洛尘刻得一枚全冻石方章，价值也就是一千左右。

这枚方章倒是拉近了方立功和何信之间的距离。

“好东西啊，我正好缺一块，这样礼尚往来一下，我这里这么多画你看中哪幅我就送给你。”一头稀疏头发的方立功很潇洒地说。

何信哪里肯：“方院长，这些画在我手里那可是暴殄天物。”

不过方立功还是拉着他去看那些画。

“我知道你是俞老师的学生，怎么可能没有一点艺术鉴赏能力呢，不行不行，这个印章价值不菲，咱们可不能那啥……”

何信心里暗笑，原来是怕这个：“好吧，我就看看，要真喜欢，方老师可要割爱啊！”

其实何信对方立功的印象派还真不懂，更不喜欢，一圈转下来也就有些冷场了，这时候，何信突然看到一叠没装裱的小作被放在一张台子上。

这里面倒是有几张很不错的。

尤其是一张女人的自画像，让何信惊艳不已。

“小何倒也是性情中人啊，这是我的学生曾美琪，现在艺术学院的院花。”方立功很得意地拿出来，“这张画可不能给你，要是被人知道，还以为你暗恋她呢……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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