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他的所有鼻息都只剩下一股味道,叫做荀雯峤。
他终于明白,不是幻觉。
是他的雯峤,真的来了。
迟北努力睁开眼,此刻他双颊通红全身燥热不堪,下体更是硬得发烫。
可他没有伸手握住那时常被他控在掌心的盈盈细腰,更没有用唇吻遍令他欲罢不能的娇躯。
他推开雯峤,他此刻已然昏头转向,欲望如同滚烫的鞭子冲击着他的躯干,将鞭笞后的痛感盘桓在那根“万恶之源”处,久久不肯驱散。
可能就快要爆炸了——要是再没有港湾借他停泊的话。
“出去!”迟北徵用尽全力,推了把欲将他拖出浴缸的雯峤。
“峤峤你听我说,”他喘息声又重又急,“我不想让自己做后悔的事,所以——”
“求求你,出去吧。”
“迟北,”雯峤被他的样子急哭了,“我没关系的,真的……我可以用手帮你。”
她知道的,迟北一定还忌讳着她仍在生理期。
“嗤!”都什么时候了,迟北徵居然还笑得出来,“你怎么还是不懂呢?傻峤峤!”
他浑身是冰冷的水,倚着墙强撑着站起来,他一步一步把雯峤往门外逼,他盯着她,像是要攫取猎物的刺刀。
雯峤被他的眼神震慑,不自觉退回到门边,他注视着她,一字一顿:“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爱你呢?”
话毕,门“砰”地被关上,迟北徵在里面落锁。
雯峤立在门边,里面传来迟北痛苦中又略带欢愉的呻吟,她费神回忆刚刚的情形,他将她赶出门的那一瞬,真的太匆匆——她居然什么细节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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