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喜那儿旁击侧敲,月清安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哥儿每年生辰的晚上,都会如omega那般,自主发/情。现代有抑制剂,而在这里用的却是月冥花。
哥儿和omega一样,虽作为这个世界的第三性别存在,数量却是极少的。在这晋城里,除了月清安之外,再找不出第二个。
而月冥花就是专门压制哥儿初潮期的药,因药草本就十分罕见哥儿又不多的缘故,大部分药店都不会将这味药放在柜台售卖。
这药一年才能用上一次,四喜也没怎么注意它是否还有。直到昨日生辰,他去拿药熬时,才发现已经没有了。这时候再飞鸽传书给相府已然来不及,四喜便自主的去山间寻药,哪知后来又下了雨,被困在了山上,这才没来得及回来。
月清安昨晚被欺负得厉害,又没睡多久,这会是又困腰又酸,有点坐不住。他随意的安慰了四喜几句,又向他再三保证,四喜这才微微安了心。
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刚一沾床,月清安就睡了过去。
他这一觉睡得并不好,本来昨晚就被欺负得够惨了,哪知一闭眼,又做了一下午和昨天晚上一模一样的春/梦。即便是在梦里,都不得安宁。
“公子……公子……”外面突然响起了四喜的敲门喊叫声。
月清安从梦中惊醒,猛的从床上坐起,无意间却扯动了身上的伤口,痛得他龇牙咧嘴。
但他不敢出声,因为四喜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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