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

怎么了？

她是不是说错话了？

却见杜湛唇角略略勾起，语调没有任何起伏地道：“不曾。”

好吧，不曾就不曾。

乔薇登时跟被霜打过的茄子似的焉了下来。

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喂养大，呸，拉扯大的小包子，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弄丢了，想想就糟心有木有。

杜湛带着乔薇，如逛自家后花园般轻车熟路地杀到姬老院子里，无视正在大快朵颐的姬老吓得鸡腿掉了一地，略一拱手，唤道：“师父！”

“……”

“……”

姬老双目鼓起，嘴巴大张，足足过了一炷香工夫才缓过来。“阁阁阁阁阁主？”

他受宠若惊地站了起来，刚刚拿过鸡腿沾满了油腻的手指在衣裳上随便一揩，腆着老脸弓着老腰，谄媚地问：“阁主，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杜湛面不改色，又重复了一句：“师父。”

态度虽然称不上十分恭敬，但对于他这个傲气惯了的人来说，已然算是非常客气的了。

姬老猛一扭头，对乔薇道：“小八，你怎么也到我梦里来了？听话，乖，回去啊。我姬老不想做个肖想自家徒弟的老不羞。”

……梦？

乔薇毫不迟疑地出手，快准狠地将一桌子鸡腿鸭腿鹅腿全部扫落在地。

“老夫的腿！”姬老大叫一声，捂着心口蹲在了地上。

“心痛吗？”乔薇和颜悦色地问。

“痛！”姬老泪汪汪道。“痛彻心扉！”

“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吗？”

“呜呜呜这么痛，肯定不是在做梦……”姬老哀悼完满地的各种腿，终于迟钝地意识到了关键问题所在，抬头望向杜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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