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一路走着下去。
后半夜的路上什么都没有,甚至连路灯都蔫着不亮,岐林捏着臧南渡的袖子的力道不自觉增大。
最后尽力睁了睁眼,想刮清视线。
晚上视力下降的太快,等岐林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贴着臧南渡走。
不知道是不是臧南渡察觉出什么,岐林觉得对方也有意朝自己这边靠。
路上原本安静,但是到了灌木拐角,突然有了动静。
“葛孟平你什么东西。”
“你这张臭嘴里能不能有点儿绿色小清新啊。”
“我让你站起来了么?”
岐林听着声音耳熟,等到了跟儿上,就看清是在搞人的臧栖山。
成片的绿化都遮不住臧栖山那一水儿蓝白张狂的衣角。
葛孟平整个脑袋都卡在臧栖山脚底下,这会儿被撵的半张脸都佐在地上。
肉都糙地出血。
只不过葛孟平都到了这种程度,愣是一声儿都没出。
“白天当狗叫的挺欢,晚上怎么就这么怂呢?”臧栖山半蹲着身子下去,手里捏着烟,在葛孟平鼻尖儿上比划,“以后要是还有手有脚,就管管你那帮兄弟。”
“嘴巴要是不用着吃饭,根本就没必要长,”臧栖山最后把烧着的烟头倒着往葛孟平嘴里搁。
之后被臧南渡在后头叫住。
“回家。”臧南渡过去瞧见底下的人,用脚尖儿踩在臧栖山背上,“就说一遍。”
臧栖山觉着背上的力道手上跟着就停了。
那根烧着的烟,最后没往葛孟平嘴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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