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连连点头,“燕京的权贵,上至护国公、镇国公、卫国公这样的豪门大户,下至寒门出身的官员,个个都怕此事。最早时只挑燕京权贵,这几年改抄一方大吏,只要证据确凿,重则杀头,轻者抄家。
因贪墨案被抄的可不少,罪大者女眷贬入官乐坊,罪轻者就贬为官奴,罪重者能牵连到全族、六亲……啧啧,刚才牙婆说过几日就有一家几口的下人过来,我想她指的就是这个。”
当今大凤皇帝竟然有这等嗜好。
“这么说,当朝没有贪官?”
铁柱呵呵一笑,“这被抄的封疆大吏,要不就是孝敬不到位,要不就是开罪了上头人,但凡有后台、背景的,谁能抄得着呢。
倒是豪门权贵看似豪门,家里当重臣、权臣的倒不多。便是定王府、梁王府这样的门第,府中子弟犯了过,两府王爷就直接以家主身份下令发去守两府祖宗的王陵。虽有吃喝,可这日子清苦。这些皇亲国戚谁受得了这苦,有了几个打头的,还不得个个中规中矩。”
铁柱正说话,冷不妨被人撞了一下,只听“嘭”的一声,一个着半旧茧绸衫子的少女“呜呜”一声就抱住了月颖的腿。
正要发作,只见旧衫少女望着月颖,眼泪就如断线的珠子,扑簌簌的滚将下来。在她的两边脸颊上,各有一条长约五六寸的疤,疤未褪去,却难掩她的清秀水灵模样。
铁柱问道:“我说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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