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振鹭闻言皱起眉,不耐地骂了一句:“也不知道江自戈那老东西吃错什么东西了,疯了一样逮着我们攀咬,还在诸派里面煽风点火,得罪重山派对他有什么好处吗?”
“还是说他在伸张大义?”
“哪有这么多的义愤填膺。”严泊淡淡道:“不过都是利益驱使。”
“如今人界重山派独占鳌头已久,有些人看得红了眼,想把重山派拖下来。”
方处然嗤笑一声,眼中尽是轻蔑,他接了严泊的话头道:“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严泊对着方处然眨了眨眼。
“掌门。”门外一个侍童远远对着严泊行了一礼:“颖月宫沈掌门、君仁派言掌门、北九派江掌门、风阁祝掌门,在外拜贴求见。”
“不见。”严泊移开眼,语调中未有半分犹豫。
“是。”那童子领命退下。
“不见见他们吗?”程振鹭问道。
“没必要。”严泊答道:“江自戈他们是来逼人的,祝千白八成是来和稀泥的,左右我们不会交人,大家彼此省些口舌也好。”
“你好几日没有休息了,先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我守着。”方处然走到严泊身边,抬手摸了摸他的眼角道。
严泊的眼角随着方处然指腹的摩挲轻轻漾开一抹清浅的笑意,那抹笑意如煦煦春风晕去了方才他眼中的略微倦色,在他的眼角绽开一朵缱绻的暖色。
他拿下方处然的手,低头轻轻在方处然的指尖印下一吻,弯了弯眼角:“你夫君还挺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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