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是谁?
“猗窝座阁下?”
被青年柔和的声音从半梦半醒间唤醒,猗窝座觉得或许喝醉了的人是他才对。
“弥生。”
“是的,猗窝座阁下。”
“我记得你还差我个人情对吧。”
作为将某个麻烦的家伙带走的人情。
花开院弥生点头,确实是有这么回事。
他可是超级感激猗窝座阁下能够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哦。
花开院弥生:“您是有什么想要得到的吗?”
猗窝座:“你知道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花开院弥生:“……”
“您是个非常温柔强大的人。”
从以前到现在,一直都是如此。
“至少在在下这里,您是必不可少的一位。”
是他实现自己的悲愿,必不可少的一环。
————
另一头,在刚刚料理完父亲后事,甚至来不及悲伤。
毕竟已经有过许多年的铺垫,对于父亲身体不好的这件事,全家人都已经做好了准备。
在某个清晨,灶门炭十郎在落满积雪的松树下,永远地闭上了眼。
他的手里还拿着泛黄的起了卷边的书信。
那是许多年来,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客人唯一的一封回信。
在收到回信之后,父亲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整整一天一夜。
在妻儿们关切的目光下,炭十郎在第二天清晨,推开了厚重的房门。
披着拜托村民硝制而成的皮革羽织,手里握着小炭炉子。
即便已经入了春,但对于灶门炭十郎如今的身体来讲,无处不是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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