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启铭的神情终于有了些许缓和,他拉下我的手,捏了捏我的手指,嘴角微微上扬:“嗯。”
保姆车缓缓发动,驶往萧山机场。
连启铭斜靠着车窗,阖着眼,用极轻极温柔的嗓音哼唱着一首我没听过的歌。我坐在他身边,仰头望着车顶,在心里默背台词。
我接下来的行程排得很紧。今晚赶回北京去,在宿舍躺尸休息一天,后天就要开机进组。春晚的节目筹备也已经提上了日程。等年底剧组那边杀青,到了元旦,肯定还要跑某家卫视的元旦晚会,然后要给一部动画电影配音。接下来就是无休无止的春晚联排,情人节、元宵晚会、时装周,想想就头疼。
回到宿舍的时候,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宿舍客厅的桌上摆着炸鸡的残骸和啤酒罐,肯定是有其他队友回来了。我困得快要原地去世,连启铭也很困的样子,但还是撑着我,尽量轻手轻脚地把我半抱半推着进了房间。
我一个没站稳,向后一倒,捎带着连启铭一起砸进了床里,被他压了个结实。眼睛一闭,意识差一点就要飘远,却又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勉力撑开眼皮:“我还没……卸妆……我要……卸妆……”不然会烂脸的,绝对不行。
“你睡吧,我来。”连启铭手臂一撑,从我身上起来,去拿卸妆巾了。
我安心地闭上了眼。
一块凉凉的东西贴上了我的额头,冰得我一抖,忍不住皱起了眉。温热的指腹贴上来,轻柔地抚平我紧蹙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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