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进尺了。唇舌扫过锁骨,贪婪地在锁骨的内陷里打转,时不时吮一口,像在喝什么琼浆玉露。男人的舌头有微微粗糙的颗粒,刮得阿皎又羞又愤,在长骁怀里浑身发抖。
“我,我不要了,呜、不……”
眼泪滴在长骁的后颈,男人顿了顿,再抬头时,阿皎朦胧泪眼里看到对方烧红了似的双眼。
长骁伸出舌头,在阿皎泪流不止的眼眶周围舔舐。泪滴还未在睫梢凝聚,就被男人抢先勾了去,最后长睫濡湿成了一簇簇。
直到把阿皎舔得不再流泪,长骁才喑哑开口:“你好香……连眼泪都是。”
阿皎已为对方的行径吓傻了,只眨了眨被亲得看不清的眼。
这回长骁守信了,直接单手用内力震断了捆着阿皎的绳子,握着其中一只手细细揉捏。
“既然要嫁人,不如嫁我吧?”
“好不好?”
“好不好?”
男人又耐不住地埋在阿皎肩头,一边嗅吻,一边耍赖。
阿皎吞了吞唾沫,他哪敢说不好啊……
这时轿帘又被掀开,如同长骁一般高大的黑衣男子冷着脸问:“你犯好病没。”
黑衣男子原以为长骁虐杀的兴致起了,才在新娘轿中如此耽搁,却未曾想到掀开帘子会看到如此光景。一位衣衫半褪雄雌莫辨的美人被长骁搂在怀里,施了些粉的小脸被眼泪晕了妆,狼狈又惹人怜爱。偏生长骁一脸陶醉,在旁衬得煞美景。
长骁搂着已经震惊到失语的阿皎,偏过头来,当着黑衣男子的面回味般舔了舔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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