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样,荷尔蒙闻起来像是赤裸裸的催情,若是被有心人逮到一定要遭殃。
如若不是刚刚自己恰好看见,后果不堪设想。
裴鹤之下面硬的发痛,他深吸几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试图通过尼古丁来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一连点了几次都没能点燃。
顾念寒现在尚且还能靠着药物维持,但不久后身体就会出现抗药性,这绝对不是长久之计。
一想到次,他的心火便愈加旺盛,恨不得现在就找到刚刚那个男人,身体力行的告诉他什么叫做“犯了大错”。
过了小二十分钟,顾念寒身上那股燥意才缓缓减退。
他挣扎着起床开窗通风,刚走两步路的时候脚底都是软的,咬着牙关,不得不扶着东西勉强站稳。
他第一次这样激烈的感受到信息素所带来的影响,刚刚的画面历历在目,在陌生男人怀抱里的惊恐之感,讽刺的是在荷尔蒙的操纵下几乎没有半点儿反抗的力气。
窗户映出他此时的样貌,鬓角的乌发已经被冷汗浸透,眉眼虚弱的垂着,眼角处好隐约漫着潮红,一副久病初愈的脆弱模样,他并不喜欢这样子的自己,甚至有些厌恶。
裴鹤之听见屋内的动静,也跟着开门走进来:“好些了吗?”
顾念寒收回视线,此时对Alpha的信息素有些忌惮,心神不定,神情疏离地应道:“已经好了。”
裴鹤之沉着眉眼向他走来,高大的身型遮掩住光线,顾念寒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一步,裴鹤之便伸出手,轻而易举地隔绝了他所有的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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