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儿来了。”
倒光锅里的脏水,聂寒山拧开水龙头,力道过大,自来水瀑布似的喷涌出来,水花溅了满身。后知后觉地往后躲了一下,站在原地发懵,然后又才关龙头,“今晚喝酒?”
2
张阿姨被叫来做晚饭,拎了新鲜排骨、龙虾和鳜鱼。
“多久没一块儿吃饭了的,是该庆祝,小温一个人总没胃口。”
腊肉和排骨炖着,香味混着张阿姨不知跑到那个村去的调子从厨房钻到客厅,聂寒山在沙发上没坐安稳,最后还是给温酌言拨去了电话。结果一连三通拨完,无人接听。聂寒山盯着手机屏幕有些怔忪,给温酌言设置的头像是红桃K,红心烙在左上角,像一粒血印子,国王盯着桃心,他再盯着国王。
回神是因为张阿姨的声音,问龙虾做麻辣还是红烧。
“红烧。”聂寒山脱口而出,旋即一愣,改口道,“龙虾放明天,今晚就我吃。”
张阿姨“哦”一声,嘀咕道:“明天再添两个下饭菜,刚好。”
家里有个惯性病号,聂寒山盯得紧,现在确定温酌言不回来,也就没再问其他菜的口味。
给杨凡炜回电话比较晚,出乎意料,对方一点脾气也没有,反是说王尧那头已经摆平,不需要他操心。嘴上称是分内事,到底还是因为上次分身乏术之时借了聂寒山和关鹤的力,那份材料却没给他们签,两方都不太愉快。估摸着是最近闲的,王尧的事没说多久,杨凡炜开始旁敲侧击想挖两人的八卦,聂寒山耐着性子与他绕着弯子,等电话讲完,都到了出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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