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语下了车,一路走到了华顿酒店的大厅,他刚走进去,就有些敏锐地发现酒店的氛围不太一样。陆司语没有去前台询问,直接从大厅里面走过,电梯拐角处站了两位便衣,陆司语之前在警局里见过,看着面熟,算算时间,宋文他们也正好查到这一处了。
陆司语一直走着,到那两个便衣身边也没有丝毫停顿,那两位便衣不认识他,以为是旅馆里面的住客,于是陆司语就上了电梯,扫了一眼整个酒店的布局,他点了三楼餐厅的按钮,走到那边以后,又从餐厅旁边的扶梯下去,逛了一圈离开了酒店。
从酒店出来,陆司语回到了车上,他咬着指甲整理了一下思路。
夏未知的情况他这里推理的差不多了,这是发生在十八年前的事,犹如一座在空中的海市蜃楼。眼下,能够获取更多信息的,还是张培才的死亡。虽然他死的蹊跷,但是肯定是有迹可寻。
其中有一点,陆司语一直颇为介意,如果凶手真的是和夏未知有所联系,为什么他会选择这种杀人方式?
折磨杀人并不是一种很立竿见影的方法,周期长,成功率低,风险性大,甚至有一定的可逆性,如果死者及时就医,不一定会死亡。所以,这种情况下,需要把死者进行控制,甚至是囚禁,死者的死亡是个漫长的过程,承受的痛苦也很大。
如果凶手是对夏未知熟悉的人,必然知道很多种的杀人方式,有熟练的杀人技能,可他却选择了这样的一种,这样的话,目的倒不像是单纯的杀人,而像是审讯,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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