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足足做了四次,用掉了所有体力,最后抱在一起在那张沾满淫液的、皱巴巴的大羽毛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睁眼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炽热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室内,隐隐约约听得见蝉鸣。奇瓦利爱尔上校整整齐齐地穿好了衣服,坐在椅子上喝茶。
一片狼藉的房间已经被收拾得整整齐齐,我昨天穿的那件满是痕迹的侍应制服已经不见了,床边的衣架上挂着一套全新的便服。
“穿上。”他冷淡地命令道,完全没有昨天晚上热情的样子。
我从善如流地穿上。
“你收费多少?”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
他有点不耐烦,但维持着高矜优雅的姿态:“不知道我就按行情价三倍给你,不,看在你昨晚表现上,四倍。”
我终于感到了迟来的、深刻的耻辱,几乎是下意识地说:“我不要钱。”
“那你要什么?”他的语气带上了一丝嘲讽:“不然五倍?”
“我要别的。”我说。
我永远会记得我十七岁这年夏末,我和自己一直仰慕的人第一次上床了,然后在事后被他狠狠地羞辱。然而我完全没有立场斥责他,这不是他的错,这只是命运给我开的一个小小的玩笑。
我十七岁这年夏末,手心里握着心爱的人的施舍的象牙纽扣和自己满是裂痕的初恋,一个人走在荒原上寻找回家的路,忘了自己的家不在这里,而在很远很远的远方。
新的学期开始了,理所应当的,我再次在军事地理学课上看到奇瓦利爱尔上校。他看上去与以往别无二致,还是那么俊美、优雅、随心所欲,只是在我心里的形象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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