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息,接着说:“为何非要在昨日将皮货运送出宫?”
窦阿兴颤动着呼吸:“这,这……”
香九歪着脖子,一脸懵懂道:“奴才也奇怪呢,昨日酉时,宫门即将落钥,我劝阿兴哥明日再送吧。他却不听,着急得很。”
她这样的行为,无疑是雪上加霜。
窦阿兴也明白了,香九八成是木苏娆的人,不然何故要挖坑给他跳呢。
是时候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了。
他一下妥协,腿一软,在地上服服帖帖的趴了个完整。
脑门上写着四个大字“生无可恋”。
保持沉默的太后再也无法泰然处之。
别有深意的说:“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否则祸及家人便得不偿失了。”
“祸及家人”这一关键词,她老人家咬字格外清晰。
木苏娆笑容冷上两分,一改往日的霸道跋扈,轻声道:“朕明察秋毫,黑白分明。你照实交代,朕会从轻发落。”
此话,香九是不信的,但窦阿兴信。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膝行到木苏娆脚边,声泪俱下道:“奴才不是那为非作歹之人,求皇主子宽宥。”
然后,招出了一个关键人物——温保。
以此人为中心,由点及面,讲述了此案的来龙去脉。
简单来说就是——
有人故意陷害木苏娆。
因为知道木苏娆每月初一都会前往上书房考问皇子公主们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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