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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来了!信来了!”林宇屏兴奋地一路从大堂喊到二楼。
门口的薛怀一听,几步走到扶手边,撑着朝下去看,嘴里问道:“是不是羌浪驿来的信?”
林宇屏撩着袍子三步并作一步走,摆手道:“不是,长安来的信。”
这是他头一次参与到这么大一件事当中,看着李照坐在这小小客栈之中拨弄风云,即便是他这样不太热衷权术的人,也不禁为之快意了起来。
薛怀哦了一声,转过身去靠在扶手上,对跑出来的赵麟努了努嘴,说:“那就应该是有关你亚父的事了。”
赵麟喜形于色,蹬蹬蹬跑到楼梯口,接过林宇屏递来的信之后却没拆,而是连忙转身回了房间里。
他双手递信,眸子虽然十分热切地盯着信,动作倒是老实。
“你跟在曹辅国身边都学了什么?怎么一点也不像为君的心性。”李照好笑地瞥了他一眼,边拆信边说道:“在我这里,不用这么小心翼翼,察言观色,我又不会吃了你。”
赵麟背着手,在后头摸了摸手指上的伤口后,垂头道:“亚父教我仁义礼信,教我人伦纲常,偶尔也会教我帝王权术,但他一开始并不希望我有那一天。”
做皇帝的确是万人之上。
但同时那也是一个极其孤凉的位置。
坐上去之后要摒弃私欲,要体恤万民,要为端朝的江山社稷思量。
所以,先帝在临终托孤给曹辅国时,不过是希望这个孩子在曹辅国的庇佑之下,做个安逸的富家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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