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说话，说练太久了，心脏负荷不了，会猝死之类。

五相连，有处也有坏处，处也可以看到灵看到，坏处显而易见。

【古扉。】

“嗯？”奇问，“怎么了？”

【聊聊天转移注意力。】

这倒也个办法，古扉边给自己澡，边问，“聊什么？”

【聊聊你刚刚不做梦了？】

“嗯。”确实做了梦，而且关于灵，梦里觉得灵喊盖上被子，冷之类，本来还要再睡会儿来着，因为担心真冷，其实自己没觉，于睁眼瞧了瞧，灵什么话都没说，才意识到做梦。

【你刚刚直在偷，不梦见花溪了？】灵问。

古扉先愣了，很快头，“梦见花溪了，花溪说冷，喊盖被子，不容易熬过睡意睁眼瞧，原来做梦。”

灵沉默片刻才，【花溪定个很很温柔人吧？】

“不啊。”古扉直都知花溪有缺，比如说，“花溪喜欢看洗澡，小时候她还玩过小丁丁，她个狼。”

“很奇怪，她眼睛里没有意，不会让人讨厌，她说这欣赏，像欣赏件漂亮东西，花瓶啊，画啊，书法类漂亮，她还说得看，她见过最致小孩。”

“现在了，不知还致不致？”突然抬眼朝上看，眼睛上蒙了布，什么都瞧不见，不过三年来习惯而已，直觉得灵在天上，因为记得灵说过，抬头看外面，低头看里面。

在空间里直都低头看，就代表在天上。

“现在还致吗？”只想问这个问题而已。

【嗯。】

‘嗯’就代表了认可，看来现在还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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