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连体婴一样的小孩儿抱起来,正要严肃地告诉席之空这是很危险的行为,谁知道他突然又不哭了。
站起来两手一抹眼泪,伸手去拉江宴的手,奶声奶气地问他:“阿宴哥哥摔疼没有?”
其实江宴屁股痛得要死,但他暗示自己“我是哥哥”,好像哥哥就是超人的代名词什么都不怕似的,怂了就不行。
他咬着下唇倔强地摇摇头说:“没有。”
席之空这会儿高兴了,张开手又要抱江宴,老师们防着他要把江宴推到,伸手将两个小孩一人抱一个分开了,直接抱回了教室。
下午放学顾意书来接他们,看到江宴背上脏兮兮的问他怎么回事,席之空跑到顾意书耳边小声嘀咕了一会儿,顾意书笑得直不起腰,一左一右把俩孩子牵回了家。
直到现在,江宴都不知道当初席之空为什么要推倒他。
他把蝴蝶的四个翅膀拎起来抖了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随口问他:“空空,你还记得上中班的时候那天做早操——”
“啊你说那个啊,”席之空尴尬地摸了摸鼻尖,迎着他走了两步,说:“我也忘记了,后来还是听我妈说的。”
“嗯?所以为什么你要推我?”江宴把剪坏的小蝴蝶放在矮书架上面,也走到了窗边往外看。
席之空清了清嗓子:“那天你不是被一个小孩儿撞倒了吗?就是…你不仅被他撞倒了你还在人家脸上亲了一口。”
舒霁月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看江宴,“天啊,你那么小就学会撩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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