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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定海又问:那位到底让咱们家怎么做?你快仔细说说。
武剑涛憋屈了好几年,今天终于得到了长辈的认可,感觉浑身舒坦,不禁得意忘形,想要拿捏一下,于是苦着脸说:让我歇会再说,刚才你们都坐着,就我站了老半天,累坏了。
再说,这事难度太大,干不干还不一定呢,不着急。
武定海牵扯到生死大事,最是着急,斩钉截铁说道:再难也要干,不就是花钱吗?人家给你爷爷免费治了病,这可是价值上百亿,就算再花钱,能花这么多不成?
说完又转头对武清秋说道:丫头,去帮你哥捏捏肩膀,以后咱们家全指望你哥了,可不能让他累着。
武清秋竟然毫不推辞,早已没了刚才的傲慢无理,笑语晏晏的过去为武剑涛揉捏起来。
把武剑涛感动的差点哭出来,太难得了,这死丫头打伤了自己那么多次,都没帮自己按过一下,没想到今天竟然改了性子。
看着儿子似乎比往日瘦了些,武剑涛母亲心疼的问:涛儿,你和神仙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不请他为你治一下身体?
武剑涛咧着嘴说道: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们呢,他已经把我身体给治好了;至于和他认识的原因,却是因为刘玉萍,于是又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武定海听了感慨道:剑涛这几年确实沉淀的大有长进,事不可为便果断罢手,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你如果和他死磕到底,咱们武家就大难临头了。
武清秋不服气说道:爸你也太夸张了吧?他就算本事再大,敢杀人放火咋的?还敢招惹咱们武家?
武剑涛一听堂妹这么不当回事,犹豫了一下才说:这事还真不好说,你们听了就烂到肚子里,给谁也别说,于是又把白天张文博把记者全部弄晕的事说了。
一家人听了之后,全都沉默不语,以他们的身份,竟然同时感觉后背发凉,用这种方式伤人,真是防不胜防啊!已经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
武清秋也有些后怕,颤声问道:想不到他下手这么狠?那些人会怎么样?这么多人同时出事,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如果有麻烦,咱们用不用帮他?
武剑涛摇头道:应该没有生命之忧,毕竟没有什么仇恨,但是苦头肯定是要吃一点的,人数太多了,肯定会有麻烦,爸!要不然咱们想想办法帮帮他?
武定江摇头说道:不用多此一举,你刚才也说了,人家动都没动一下,所有人都昏迷不醒,如果你是法官,你会怎么办?断案可不是用嘴说的,需要证据,这种事情,能有证据吗?
咱们今天全家人眼睁睁看着那木雕碎成了一堆,知道是咋回事吗?咱们不是要帮他说话,是帮那些记者说话,看能不能让他们吃点小苦头就算了,你和他熟,就你去说吧!
武剑涛撇嘴说:我才不去,他要不出手,我都想出手呢。
武定海插话道:咱们就不要操心了,以那位的本事,我如果是法官,我是不会受理这件案子的,只凭猜测可定不了罪。
咱们做好自己的事情便是,那位亦正亦邪,又本事通天,万万不能得罪,这事咱们不插手,先说说让咱们做的事。
武剑涛又把张文博的要求详细说了一下,告诉家人,原本只是让他养一帮人,别让大家活的太辛苦。
养一帮人本来花不了多少钱,找个好项目就可以自给自足,今天这么一变动,等于是只能一直往里面投钱,没有任何受益,治理沙漠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那需要几十上百年的时间,就是个无底洞。
更加要命的是,工钱还要给的高,这样一来,那需要多少钱实在算不出来。
一家人商量了半天,最后决定,等武剑涛爷爷康复了再说,反正现在是冬天,就算要干也干不了。
回到刘清泉家时,所有记者已经被送往医院抢救,医院诊断是中风。
但这么多人一起中风就太诡异了,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有旺惠萍他们三个最清楚。
旺惠萍自然是不会说的,只说这些人好端端的,就全部倒地不醒,伤者全身一丝伤痕也没有,施暴不可能。
联想到当时张文博在场,那就只有一个解释:肯定是他搞的鬼,给人施了法,不是人力所能为。
最后有人就开始脑补:以记者的尿性,会做出什么事情?不难猜测。
刘玉萍的事情虽不说人尽皆知,但上层圈子里,当初亲耳听到的人也有不少,自然心知肚明,知道是犯了那位的忌讳,糟了报应。
如果是别人的事情,这可就是个大新闻,不议论的满城风雨,真就对不住自己长的那张嘴。
但牵扯到那位,手段又如此鬼神莫测,大家心惊之余,竟然连个议论声音都没有,背后咬舌根都不敢,要是因为倒闲话糟了报应,那可真是冤死了。
据说有记者家属想要上告,法院竟然以证据不足为由,拒不受理。
最后只好拐弯抹角找到刘清泉,希望能高抬贵手。
刘清泉倒是答应说情,只是刚一张口,张文博冷冷一句:不想让你女儿和孩子以后被人指指点点,你就不要多管闲事,刘清泉就再也说不下去。
刘玉萍也劝解道:为了孩子,不应该做的太过,不要伤了阴德,人家只是问了几个问题,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张文博不为所动,冷声说道:自古口舌之利,杀人不见血,刀斧伤的的肉体,口舌伤害的是精神,让人死都死不安稳,多少人在闲言碎语之下走投无路,寻了短见,你难道不知道?
这些人不事生产,对社会毫无用处,整天只知道卖弄口舌搬弄是非,探人隐私,唯恐天下不乱,和苍蝇没任何区别,可恶之极。
有些人长了一张破嘴,唯一的用途就是为了满口喷粪,人活一世,谁还没点隐私咋的?揭人隐私,下作之极。
别人我管不了,既然惹到你和孩子头上,就让他们知道一下,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的道理,也给那些嘴贱的人看看胡乱说话的下场。
刘玉萍听他这般为自己和孩子考虑,心里极甜,柔声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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