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下一秒,所有的声音都阻断在这扇门板后。
年峪追之不及,伸出尔康手努力挠门,奈何他这地缚灵的活动范围只有病房以内,外面他出不去。
“别走啊,你们谁来告诉我,这人到底是来干嘛的,为什么说一堆莫名其妙的话,还吃我豆腐!”
是真的在吃豆腐,年峪正在输液的那只手被对方握在了掌心里。秦侑川仔细避开了针头和固定输液管的胶布,在他的手背和手腕上轻轻揉按。
年峪:“……”
打过吊瓶的人都知道,输液时的液体是凉的,点滴通过输液管流进血管里,会带走一部分的热量。而输液的手又不能用力不能运动,就更无法自己产生热量,因此吊针的那只手总是冰凉凉的,很难捂暖。
然而秦侑川像是把他的手当成艺术品似的打理,轻柔而反复地摩挲,动作细腻,神情专注,目光垂落时长长的眼睫毛半挡在那双黑冷的眼眸上,现出几分温柔的感觉来。
虽然年峪暂时还无法控制这具身体,但他也是有感觉的,在输液状态下的冰凉手背的衬托下,秦侑川那微凉的指尖也显得温热起来。年峪不得不承认,他用手这么帮自己揉搓几下,手背和手腕变得舒服了许多。
他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那些能量合剂的液体在经过秦侑川的手捂热之后,变成一股暖流,沿着静脉淌进了他的心脏。
但是,舒服归舒服,年峪自认为他还是不会被美色所惑的:“别以为你长得帅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老实交代,你到底是什么人,来我的病房究竟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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