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星流说没有,“之前要十日一服,如今吃了这么久,可以改成半月一服了。”
那避子药并非时刻抑情,只是刚用的两日药性明显。但等劲头过去,便还是生龙活虎,赛发情公狗。而且这霍星流颇会精打细算,只两回便记住了她癸水,说是要掐着日子吃,务必一天都不浪费。梁鸢试图谴责过他这种锱铢必较的行为太过丧心病狂,但是显然,她说话从来不管用。
今个倒是奇了。
她往下一摸,果然那小家伙还精神奕奕着,便笑,“你等我这么久,不是为了这个?”
霍星流把她的手拨开,但把她搂得更紧了,大手在她的肩背上轻轻抚摸,“又不是配种的马,硬了就要发泄。只要能与你这样一处躺着,我也很喜欢。”
十六岁的小姑娘,哪里禁得起这样的绵绵情话。梁鸢觉得真是栽在这狗男人身上了,她枕着他的臂弯,听着他平缓镇定的呼吸,被麝兰香包围,忍不住心旌摇荡。只她不愿显得太没骨气,于是转过身,背对着他了。
他跟着侧过身,寸步不离圈着她,“对了。快要二月了,年前去往燕都的五公子和使臣都还没有回来。多半是赌成了。不过这事宣扬出来太难堪,不知燕靖会用个什么由头。不论如何,我会安插些人去到割让的封地里,不论如何,为你留个去处。”
梁鸢不说话。
这让霍星流想到了某些不太美好的回忆,忙捧在她的耳廓上印下一吻,“好吧。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和你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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