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能爬起来,他撑着胳膊张嘴没管流下的口水大口大口喘息着。
苍伐慢慢靠近他,手中扇子变成黑色短匕,他蹲了下来。
白言梨等气息平稳一些后抬眼看他,微微笑着唤道:“夫君。”
“你是料定了我不敢杀你,”苍伐看出来了,白言梨看似狼狈其实很沉着,之前自己匕首直接冲其脑门去的时候他用了符器阻挡,而刚刚自己掐着他,他愣是不挣扎,“你是觉着有这笼子在我会投鼠忌器。”
“我相信夫君不忍心的,”白言梨坐了起来,像是说给自己听,语气万分肯定:“夫君不会忍心杀我的。”
“不是自诩了解我吗?”苍伐近距离盯着人眼睛,杀意温毫未减,“怎么就看不出来呢,老子这会是真想宰了你。”
“可是不行的,”白言梨轻声道:“我刚也说了,现在还不是杀我的时候。”
“那折磨呢?”苍伐蹲着,用很和善的语气,“你刚不也说了让我打你吗,比起打,我觉着一根根剁了你的手指比较有意思。”
“……”
“我切你一根问你一次,直到你松口愿意打开这笼子?”
白言梨抿着蜜。
苍伐似笑非笑的点了下头,“你不是喜欢表演深情吗,你不是爱我吗,那不如自己伸出手来。”
“我打不开这笼子,就算夫君你杀了我也是一样的。”避开苍伐的眼睛,白言梨摇晃着站了起来。
苍伐跟着站起,妖气往外,他想试探看看这房间里还有没有其他人的存在,可是他不用妖力都还好,越是用,笼子上的符咒和花房下的水流声越是大,从头顶来的某股力量压着他,差点没让他跪到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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