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着,除了撒尿就没有其他作用。
直到段锦打累了,便靠在床头吁吁喘气,段三默默跪直腰身,半边脸已经红肿起来。
“族长,那陶夏宁和他哥一样不识好歹,你又何必动气,要收拾他有的是法子……”
“用不着你教我怎么做。”段锦打断他,冷眼一扫,揪住段三的头发往下推:“舔。”
段三回看了他一眼,趴在床尾处,张嘴,含住他的脚趾头,舌尖打了个圈。段锦垂下眼帘,放松身体懒懒靠压着枕头,段三温热的口腔和柔软的舌头,让他在轻微的瘙痒中发麻,难得能有如此周身舒适的时刻,昏昏欲睡。
“嗯……下去吧,我困了……”段锦仿似梦呓。
段三没有听他的命令,继续轻轻舔/弄他的脚丫,直到段锦睡着了,才小心翼翼的人翻成了仰卧的姿态,撩起他上身的衣衫,低头审视着对方的胸膛。段锦这人就像一件易碎品,通身白嫩柔滑,仿佛少生了几层皮,让人不敢轻易触碰他。
然后他伸出舌尖,从段锦的锁骨慢慢往下舔,他对这具柔若无骨的肉体痴迷,并且已然不能自拔了。
他十三岁到了段家,做牛做马般伺候着段锦,可不代表他没有感情。
他爱段锦!
可是他又不敢冒犯段锦,因为他很清楚这个男人的手段,所以有的时候,他甚至盼着段锦死掉——反正段锦常年都死去活来的,哪天真的咽气了,就可以抱着他的尸体,痛痛快快的玩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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