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奶奶于少爷走后第四日出走,嫁妆中的田产被变卖无遗,珠宝不留,另将贴身衣物裹卷而走,请爷下令!另附,少奶奶致爷的亲笔信一封。
一把撕开外面的油纸封,张牙舞爪的字扑面而来,霸道地铁的勾银画极有气势地占据着大半江山,显示出写信时主人的愤慨:明厚载亲启!
看了上面的字,厚载的心一下子凉掉了,手脚冰凉!
信上只有几行字:
十万买琴娘,你笑我也笑。既然相公你已经外遇,娘子我后脚跟着去出墙,十年后,各自带着各自的小孩还汇报成绩!
没有了,其他什么也没有了!
没有哭闹,没有求回,甚至没有哀怨,只有要出墙的预告,她……她究竟怎么知道他和微含的事?
厚载想到那些日子以来,褒若点点滴滴的反常,恍然大悟,她早就知道,她什么都知道!她甚至还暗示过,所以才有了那一蛊腥气异常的牛鞭蛊,她的每一句话,如今想来句句有深意,为什么当时没有发现?
他想起她总是笑得像月芽儿一样弯弯的眼睛,从什么时候起,她笑起来眼睛就再也不弯了?那笑意像是浮在脸上一样,进不到她的心?
从什么时候起,她不再窝在他怀里,把手搭在他腰上睡觉了?
从什么时候起,她不再问他为什么有事半夜才归,不再问他为何明海楼总是处理不完事?
一阵阵冷汗从毛孔逼出,这些征兆那么明显,但是他只有稍稍留心些便能发现,可是他却什么也没有做,继续他自以为隐蔽的听琴,他太自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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