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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烜来的时候,已经是酉时过半了。
晚秋的冷风从敞开的窗棂中徐徐吹入屋内,薛小苒盘腿坐在罗汉床上织着围巾。
地上无声无息多了道人影,薛小苒一瞅之下,没好气地抬眸瞪过去。
“哪天把我吓得心脏病犯了,你就乐呵了。”
“不许胡说。”深沉的声音带着斥责。
穿着银红色中衣中裤,披散着一头长发的薛小苒,盘腿坐在罗汉床上,手里拿着两根细长的毛线针,正鼓着大眼睛瞪他。
一身玄色长袍的连烜漫步走到罗汉床旁坐下。
“谁让你像鬼魅一样,来去无声的,大门是用来摆设的么?”
薛小苒把手里织了一大半的围巾放过一旁,双手抱臂仰着下巴看他。
连烜瞧着好笑,伸手把她纤细的下巴捏住。
“那你把窗棂开那么大干嘛,确定不是故意的?”
天气转凉,夜半的秋风吹入屋内带来也是凉嗖嗖的。
他伸出另一只手往她手上一摸,果然凉沁沁的。
“我开窗是为了通风。”薛小苒的下巴被他捏着,感觉说话都有些没底气。
“手凉成这样,还通风。”连烜放开她的下巴,屈指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经水不利的症状才好了几日,就开始忘形了。”
“哎呦。”薛小苒捂着脑门哀怨地瞪着他。
连烜顺手把指头放在了她的手腕上,诊了诊脉。
“我又不是豆腐做的,哪有那么容易生病。”薛小苒拍开了他的手,“当初在丛林里,那么恶劣的条件,我不都挺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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