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折一如既往的一口拒绝,也在许康轶意料之中,毕竟花折为人纯粹,追求的是心中所想和自由,他不再纠缠这个问题,开始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许康轶到了晚上视物不清,现在诸事繁杂,要看的文书也多,夜间身边基本离不开人,否则一应事务处理俱不得心应手:“铭卓,你老是这么细致入微,弄的我快成生活不能自理的废物了。”
花折把他按进水里,伸手轻抓他的头发——以前二人没在一起的时候,生活琐事许康轶自己做的挺好,可凡事不能有人惯着,现在只要花折在身边,宠得他化成一身懒骨头,连手也不想伸一下,一般在这宁静的片刻,他将白天所有的事在脑海中过一下。
花折看似性格温和稳定,天大的事也不会大喜大悲,其实性子和流水一样,无孔不入,对许康轶照顾控制的欲望极强,穿衣喂药,研磨润笔,越腻歪在一起他心中就越踏实:“康轶,你人前强硬精明,可人后就属于我一个人的,我才不当什么劳什子臭官,我就想腻歪你。”
一边说着话一边故态萌发,看着他天鹅似颈项和白亮的喉结呼吸频率全变了,伸手臂搂着许康轶贴着脸就亲了上来:“今晚休息的早,康轶。”
许康轶有时候被花折腻歪的汗毛直竖,可也知道他这种腻歪和独占欲、控制欲有关系,可想到花折前些年遭遇太多,有些患得患失,也就顺其自然的宠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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