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之这一日裹挟着幽幽的清风,携着杜秋心和孩子回京了,杜秋心这些年心静如水,一切希望全在儿子身上,把孩子教导的礼数周全、聪明机灵。
许康轶等在翼王府里,看到孩子进了会客厅,忍不住站了起来迎了几步蹲在孩子面前仔细端详,长眉凤眼,高鼻唇珠,和他小时候都像极了,心下狂跳,爱怜地问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站的四平八稳,被这么多人看着也没有紧张:“这位叔叔,我小名叫做许斯瀚,没有大名。”
泽亲王本名就是许阔字康瀚,斯与思同音,杜秋心起这个名字,也是取思念亡夫之意。
可能确实因为血脉相连,许康轶不自觉的握住了孩子的小手:“斯瀚,好名字,你几岁了?”
小斯瀚看蹲在眼前的人戴着一副水晶镜器宇不凡,眼神中仿佛能装下千山万水,觉得此人可能身份贵重:“快六岁了。”
田长峰和楚玉丰按照规制也是京城四个月,之后北疆八个月,此时还未离开京城。整个一下午,全来看孩子,别说是泽亲王临终前拿给孩子的玉佩,杜秋心身边就有当日泽亲王不少旧物,连泽亲王故去后在京城杜秋心住处的旧衣,杜秋心也悄悄着人取了来保存着。
杜秋心飘飘万福,眉宇清淡,已经似有了不食人间烟火之感:“斯瀚自幼失祜,我留下泽亲王多件旧物,也是为了告诉孩子,并不是他的父亲不要他了,而是已然意外身亡,他父亲的在天之灵,看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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