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泽亲王好像积攒起了最后的力气,挣扎这抬头,眼中流露出祈求托孤之意:“安之兄弟,我们兄弟敬重你的为人,如果翼王有难,能不能在紧要关头支持他一把?”
边疆重臣封疆大吏,仅嫡系安西军便拥兵近十万,如何支持?可能也就是造反了。
凌安之平时经常顺嘴跑马车的胡乱承诺,除了对他的小魔鱼儿,从未有过言出必行,一言九鼎的意识;别说他不会支持,就算是点了头,翼王已经时日无多,可能等不到那一天了:“王爷,我…”
泽亲王看他这样,也知道不能强人所难,惨然一笑:“安之兄弟,…毓王与翼王,孰优孰劣,谁能容得下你一眼便知,保他便是自保。”
道理凌安之心中雪亮,可惜谁当国君他都是臣子:“翼王私下有难,凭己力能做的,我会全力救他,绝不会再出现被暗杀遇刺之事。其他事宜,裴星元在朝中的影响远大于我。再者,翼王殿下高风亮节,怎么会做逼宫谋反的事?”
泽亲王知道再多说无益,他转念想到了花折:“斥候奸细,危害太大,你为何当日…救下花折?”
当日凌霄打着他的大旗,称是大帅要看病,基本是在田长峰的刀锋上强抢了花折,不过授意凌霄的人却是许康轶:“王爷,万里江山花折都可以抛下,只不过是因追求纯粹,比我等格局都高一些;翼王要杀花折,相当于我糊涂到要杀凌霄差不多,怎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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