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重明却仍是在他脸颊上轻抚,指尖微颤,他黯然道:“这里,擦破了皮,还流了血,还有这里……”
他的声音很轻,孟真却从那轻缓的声音里听出满满的珍惜与内疚,他摸了一下脸颊,光滑滑的完全没有任何不适,他握住宴重明的手,“一点都不疼了。”
“那头还疼吗?”宴重明神色沉重,心有隐忧。
“不疼。哪儿都不疼。”
宴重明才稍微放心。孟真只顾想着这么大的人还哭的窘迫事,却感觉脚被握住了,刚要动,宴重明将他的双脚握在手心,“别动。你身无灵力,容易困乏,还是我来吧。”
宴重明的掌心温暖,一会儿脚就被捂得热乎乎的,孟真感觉脸上也热乎乎的。他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儿,任由宴重明给他穿上了白靴。
宴重明拉孟真站起来,上下看一眼,颇为满意他这身穿着,温声道:“出去走走。”
推开阁楼的门。眼前是一望无际的银白。远处的山顶堆着厚重的积雪,山腰是郁郁葱茏的树林,但是所有的树木皆被大雪覆盖。孟真从未见过这么多这么厚的雪,像是多年不化累积而成。
孟真正要出去,宴重明指尖灵光一现,手心里躺着两根羽毛,一青一红。孟真是见过这羽毛的,是他俩的剑穗。
结果眼睁睁看着两个剑穗化作两件大氅,孟真看的直咋舌,直到宴重明将那件红色的给他穿上了,他还惊奇不已,来回仔细摸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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