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那年和夏小天正在恩恩爱爱,反观另一厢:
桓玉帛接到老黑的电话,跟客户解释了一下,匆匆赶往“水云天”。
冲到一楼保安休息室,就看到被几个高大保安围着的几个人。
其中的两个没见过的男人已经鼻青脸肿,有两个生面孔的女人也是面色发青。
还有一个男人虽然没有鼻青脸肿,但是坐在那里,表情绝望而痛苦,这个人他知道,叫陈篱笙。
老黑已经把事情简单跟他说了,他看着一同呆坐的桓渔歌和跟她坐在一起哭的据说是她室友的女生,无奈闭了闭眼,抬头,内心问天:他是不是上辈子欠了桓渔歌的?
桓玉帛都已经不生气了。
这大概就是失望到绝望的感觉。
“桓渔歌,我送你回家。”他冷冷地对她说,表情疏离,仿佛这个人,只是他刚好认识的一个路人而已。
桓渔歌见到桓玉帛,心里有一股无名火升起,直冲头顶,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回家做什么?我是不会如他们所愿消失的!!”
“由不得你。”桓玉帛已经跟桓父通过电话,大致讲了一下这件事,并且告诉他,自己不可能再管。
桓父是一位慈祥的父亲,也是一位合格的丈夫和继父,对他,他有着感激。
说到底,如果没有桓父,他也没机会认识那年。
只是,桓渔歌到底是养坏了的孩子,即便他再不忍心桓父,也无法就这样跟那年交代。
桓渔歌看桓玉帛态度坚定,知道这一次,他不会再帮自己,眼泪顺着眼角流出来,她开始跟任瀛溪一起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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