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切慰问。
生病的人神经脆弱,温酌言较之上次话也多了一点:“我在想回来以后是不是该去求个平安符。”
小警官笑道:“你还信这个?”
温酌言抿了抿唇,望着天花板,眼珠子转了一圈,“信啊,怎么不信。”
小警官道:“也对,去去霉运,聂先生那刚醒,你这又病成这样,说起来我奶奶……”
仿佛盛敏华和许博的结合品。
脑子里跳过这么一个念头,对方说了些什么也没听下去,眼睛仍盯着天花板,伴着小警官声音背后的喇叭声,眼廓慢慢张大。
“聂哥醒了?”直到小警官快说完,才轻飘飘打断。
大概意识到说错了话,那头声音中止,相隔多时才道:“前些天醒的,昨天转普通病房了……或许是怕你急着回来?”
温酌言道:“我明白,谢谢。”
替小警官保密,也为不辜负关鹤等人的良苦用心,温酌言又留了五天,通电话时假作不知。摄影师自发留下来照看他,温酌言也争气,恢复非常好,又请前辈吃了顿饭。
天已经放晴,临走前在网上打听了当地寺庙,前去求了两张平安符。摄影师也觉得这一趟来得倒霉,给全家人各求了一张。同事几个月,还不及这么些天相处下来感情深,在酒店住的最后一晚上摄影师大为兴奋,滔滔不绝讲了一晚上他那位三岁的小女儿。
温酌言扛不住,后来是瞌着眼听,再然后也不知是梦是醒,感觉窗外又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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