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荀澈在书房里微笑着叫她的样子。
不知不觉,她鼻子竟又有些酸酸的。
“慧君,”荀澈又叫了一声,低声道,“你今日跟着家中长辈出来,咱们如此见面到底不宜太久。这些口是心非的话,就不要再说了。”
俞菱心张了张口,好像确实无法反驳,只得又抿了唇。
荀澈看了看周围,又道:“今后若有什么事,就随时吩咐白果。另外,也不必担心岳父这次在工部的考评,我心里有数。”
俞菱心刚要点头应了,猛然又觉得不对:“恩——什么,什么‘岳父’!”
“说泰山也可,还不都一样。”荀澈瞧着她两颊上再度飞起淡淡的浅红,轻轻嗔怪的语气简直像只小猫一样在他心上挠个不住,忍了又忍,他才能没伸出手去摸她的脸颊。
索性轻咳了两声,又稍稍正色道:“今次我插手了六部考评的事情,朱家很快就会有所动作。宫里的形势也是如此,京中风云翻转,应当不远。不管听到什么,你都不要太过担心。总之凡事都有我在,你只要乖乖听话,不要叫我担心就是。”
这番话如此理所当然,好像他们已经重新回到先前的关系一样。
俞菱心想要撇撇嘴与他分辨,但荀澈话里的意思,却更加叫她心惊。
上辈子的夺嫡之争不管暗流多么汹涌,明面上的争端其实都是从天旭十六年初,荀滢惨死宫中开始的。而在那之后的一年多里,朝廷上下变动的官员何止数百,丢官降职都不算什么,夺爵抄家甚至性命不保的公卿高门就有数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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