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了。”
被程雁翎正面直视的言官登时满脸涨的通红,脖子上青筋都要暴起,本能看了看身边的同僚,几乎是半退了一步,才硬顶道:“这……这尽忠报国之路,人人各有不同……我等直言忠谏,也是尽忠君父!”
“直言的意思不过就是将你心里的念头说出来,纵然诚实,不减愚蠢。”程雁翎哼了一声重新转过头,再度直面宣帝,朗声道,“有关郴州军自天旭十年以来,至今每年,每月排查细作、追索敌情的奏报,中书省都有密折留档,请皇上鉴察。”
顿一顿,再度环视百官:“至于我此番奏报,为何耽延到如今,是因为天旭十四年我离开郴州之前,已经预备了引蛇出洞的安排,所以此番再回北地,已经抓到了要紧之人。”
群臣愈发哗然,但也有人还是再度提出,端仪县主纵然舌灿莲花,说出这许多的道理和做派,郴州军中出现了通敌之事,本身就有主帅失察的责任,如今怎样都不过是亡羊补牢。
而另一方面,北戎民风彪悍,对大盛又常有狼子野心,对大盛不可能不会全线防备。端仪县主从腊月开始到的现在,前往了北戎一个多月,居然这样毫发无伤地全身而退,还说能将要紧的奸细抓回来?
纵然再怎么英勇过人,也实在太过传奇了,焉知这抓回来的不是程雁翎自己跟北戎勾结之下预备来送死的死士,专门过来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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